一、「序」文體概說
◆「序」主要分為書序與贈序二大類,其中贈序為序跋類的分支。
| 書序 | 贈序 | ||
性質 | 為書籍、文章所寫的介紹性文字。內容可包括作者生平事跡的介紹,寫作動機、寫作經過的說明,著作內容、體例的闡述和評價等。 | 應用文的一種,或抒發離情,或嘉勉、勸慰行者。為贈詩的詩集寫的詩序,性質上屬於「序跋類」;若無贈詩而只有贈序,則性質上較接近「書牘類」。 | ||
類別 | 前序 | 置於書、文之前。又稱「前言」、「卷頭語」。 | 標準形式 | 贈○○○(人名)序、送○○○(人名)序 |
後序 | 置於書、文之後,又稱「跋」、「後記」。 | |||
自序 | 為自己著作所寫的序。 | 特別形式 | 贈○○○(人名)別、○○(內容)贈○○○(人名)、○○(內容)說送○○○(人名)、○○(內容)說。 | |
他序 | 為他人著作所寫的序。 | |||
區別 | 為詩文而寫,重在評介詩文。 | 為人而寫,意在送別,贈人以言。 | ||
名篇 | 連橫〈臺灣通史序〉 白居易〈琵琶行并序〉 文天祥〈正氣歌并序〉 李清照〈金石錄後序〉。 | 韓愈〈送董邵南序〉、〈送孟東野序〉 柳宗元〈送薛存義序〉 歐陽脩〈送徐無黨南歸序〉 王安石〈同學一首別子固〉 蘇軾〈稼說送張琥〉。 | ||
二、樂府詩介紹
起源 | 「樂府」本為官署之名,漢武帝時加以更張,主要職掌在於採集民間歌謠。後人乃將樂府採集的詩歌稱之為「樂府詩」或簡稱「樂府」。 | ||
作者 | 多為( 民間 )作品,大都佚名。 | ||
形式 | 平仄 | 不限 | |
用韻 | 可以換韻 | ||
句式 | 自由,多( 長短句 ) | ||
對仗 | 不須 | ||
音樂性 | 大多( 入樂 )。 | ||
內容 | 多為敘事詩,風格樸實自然,詞曲俚俗,具有( 寫實 )精神。 | ||
流變 | 漢樂府 | 樂府民歌為精華,大多為人民的口頭創作。 | |
南北朝樂府 | 百姓將戰爭的痛苦發於詩歌,故民間樂府特別發達。亦有士人仿作,但大多只是習用舊題,並不入樂。 | ||
新樂府 | 1.形成於初唐,確立於中唐( 白居易 )、( 元稹 )所推動的「新樂府運動」。 2.內容以歌詠民生疾苦為主,旨在( 反映現實 )。 3.不再沿用樂府古題,根據實際內容自創新題。 4.不以入樂與否作為衡量標準,通常不入樂。 | ||
並稱 | 時代與人名 | 並稱原因 |
陶謝 | 東晉陶潛、劉宋謝靈運 | 相繼而起的詩人,陶潛為田園詩人之宗,謝靈運為山水詩大家。 |
李杜 | 盛唐李白、杜甫 | 盛唐最負盛名的二大詩人,一詩仙一詩聖。 |
元白 | 中唐元稹、白居易 | 同倡新樂府運動,詩風相近,人稱「元輕白俗」。 |
劉白 | 中唐劉禹錫、白居易 | 時相唱和。 |
高岑 | 盛唐高適、岑參 | 皆邊塞派詩人。 |
小李杜 | 晚唐李商隱、杜牧 | 皆唯美派詩人。 |
韓柳 | 中唐韓愈、柳宗元 | 同倡古文運動。 |
歐曾 | 北宋歐陽脩、曾鞏 | 誼屬師生,古文風格相近。 |
蘇黃 | 北宋蘇軾、黃庭堅 | 誼屬師生,皆為當代的大詩人。 |
四、吟詠白居易的作品
弔白居易 唐宣宗
綴玉聯珠六十年,誰教冥路作詩仙?浮雲不繫名居易,造化無為字樂天。
童子解吟〈長恨〉曲,胡兒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滿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愴然。
說明:在六十年裡您把字詞連接成如寶玉和珍珠一般優美的詩文,誰叫您去冥道做詩仙了?飄浮在天空中的雲彩沒有辦法挽留住名叫居易的人,天地造化也沒有回天之力來挽留字叫樂天的人。連小孩子都能夠朗誦您作的〈長恨歌〉,外國人也能唱〈琵琶行〉。您的文章已經讓天下的人都聽聞了,我只要想到您,就會感到哀傷啊。
關鍵字:名居易、字樂天、長恨曲、琵琶篇。
過琵琶亭 楊基
楓葉蘆花兩鬢霜,櫻桃楊柳久相忘。
當時莫怪青衫濕,不是琵琶也斷腸。
說明:當白居易作〈琵琶行〉,吟著「楓葉荻花秋瑟瑟」的詩句時,已經是歷經風霜而兩鬢都白了;昔日美姬樊素的櫻桃口,小蠻的楊柳腰,大概也忘了很久了吧?在那樣被貶官的人生際遇之下,也難怪江州司馬白居易要淚溼衣襟了,就算不是聽到琵琶曲聲,也一樣會傷感至極啊!
關鍵字:楓葉荻花、櫻桃楊柳、青衫濕、琵琶。
題九江琵琶亭白太傅祠 唐英
楓葉四弦秋,棖觸天涯遷謫恨;
潯陽千尺水,勾留江上別離情。
說明:秋天的楓葉和琵琶,觸動了詩人被貶到天涯海角的遷謫之痛;悠長的潯陽江水,引動了江上送別的離愁。
關鍵字:楓葉四弦秋、潯陽。
蘇州虎丘白公祠聯
唐代論詩人,李杜以還,惟有幾篇新樂府;
蘇州懷刺史,湖山之曲,尚留三畝舊祠堂。
說明:說到唐朝詩人,除了李白和杜甫外,還有一位寫了許多新樂府詩的;在蘇州緬懷刺史,在悠美蜿蜒的湖光山色中,還留下了一座占地三畝的舊祠堂。
關鍵字:新樂府、蘇州懷刺史。
題白居易墓 龔依群
筆諍時政,心在蒼生,萬戶爭傳新樂府;
堤建西湖,神歸東路,千秋永祀老詩翁。
說明:提筆上疏力諫時政,一心關注的都是蒼生百姓,家家戶戶都爭相傳誦著新樂府詩;在西湖築了水堤,而魂魄回到了東方,千秋萬代的人都在祭祀著這位老詩人。
關鍵字:新樂府、堤建西湖。
一、詩體歸類:中國傳統詩歌之分類,採取兩種方式:
(一)以入樂與否為依據,可入樂者即稱為樂府,不可入樂者則非樂府。這是以詩歌性質所作的歸類。
(二)以律化與否為依據,將歷代詩歌分為古體與近體兩類,律化者為近體,非律化者為古體。此則為詩歌體裁之分類。
但這兩條分類系統,有時可能造成重疊的現象。如古體詩中可入樂者,可稱之為五古、七古,又可稱之為樂府詩。如何稱呼,在於分類者選擇之依據。至於琵琶行,就題中「行」字而言,應屬樂府,但在體裁上,則又屬七言古體詩。
二、非新樂府:白氏長慶集卷十二將琵琶行歸入「謌行曲引」類,而與「新樂府」、「古調詩」、「律詩」分列,則其不屬「新樂府」可明。元稹、白居易既以「新樂府」為新的獨立詩類,其作品實有嚴格的範疇。就其詩集來看,只有元氏長慶集卷二十四所載新樂府十二篇,白氏長慶集卷三、四所載新樂府五十首,才是他們認為的「新樂府」作品。故琵琶行雖不襲舊題,又未嘗入樂,但就作者白居易言,顯然就不屬「新樂府」了。
三、不合樂:「樂府」之涵義,實有數變:其始本是官署名,變而為入樂之歌辭,再變則連實不入樂者亦可冒用其名。這可能是六朝以後,古樂府音節漸已失傳,但文人好古,便在題目上加上「行」或「吟」字之類,而自居為樂府,究其實,是不可歌的。唐以後的樂府詩,除了文獻足徵,可掌握其新創之曲律以被管絃者外,大部分可能都是屬於此類了。(此處可參看陸侃如樂府古辭考引言,臺灣商務印書館)當然,我們也應注意到唐宣宗弔白居易詩中所說的:「童子解吟長恨曲,胡兒能唱琵琶篇。」則二詩似乎可歌。但任半塘在唐聲詩中認為,此類長篇歌行,其實並不能歌,這裡所謂「吟」「唱」云云,實與「誦」相同,俱非真正歌唱。故琵琶行是否真的入樂可歌,實令人懷疑。大致而言,序中所謂:「歌以贈之。」詩中所謂:「翻作琵琶行。」可能只是詭譎之辭,以落實其樂府之性質,並與商婦所奏琵琶曲,形成呼應關係,實則並無其事。
六、延伸閱讀
(一)夜聞歌者宿鄂州 白居易
夜泊鸚鵡洲,秋江月澄澈。鄰船有歌者,發調堪愁絕。
歌罷繼以泣,泣聲通復咽。尋聲見其人,有婦顏如雪。
獨倚帆檣立,娉婷十七八。夜淚似真珠,雙雙墮明月。
借問誰家婦,歌泣何淒切?一問一霑襟,低眉終不說。
語譯:夜晚船隻停泊在鸚鵡洲,秋江上月色清澈明亮。鄰船有人在唱歌,歌調極為憂傷。她唱完歌便哭了起來,哭聲一會兒聽得到,一會兒哽塞住。尋著歌聲見到歌者,她的容貌像雪一樣潔白。獨自靠著船桅站立,姿態美好,大概十七、八歲。她的眼淚有如珍珠,從明月般的雙眼落下來。我請問她是誰家的少婦,為什麼邊唱歌邊哭泣這麼傷心?我問一次,她哭一回,始終低頭沒有回答。
說明:本詩與〈琵琶行并序〉有共通之處,寫作場景都是在秋月皎潔的江面上,詩人先聽到聲音,分別由歌聲、琵琶聲帶出鄰船的歌者與琵琶女,作品中流露出深沉的愁思。不同的是在〈琵琶行并序〉中,對琵琶聲、琵琶女的描述極為詳盡,讓人如臨其境,體會深刻;而在〈夜聞歌者宿鄂州〉中,歌聲是「歌泣何淒切」,歌者是「低眉終不說」,予人極大想像的空間,留下無窮的韻味。
(二)買花 白居易
帝城春欲暮,喧喧車馬度。共道牡丹時,相隨買花去。
貴賤無常價,酬值看花數。灼灼百朵紅,戔戔五束素。
上張幄幕庇,旁織笆籬護。水灑復泥封,移來色如故。
家家習為俗,人人迷不悟。有一田舍翁,偶來買花處。
低頭獨長嘆,此嘆無人諭。一叢深色花,十戶中人賦。
語譯:京城的春季將要過去,大街小巷來來往往著喧鬧不已的車馬。都說是牡丹盛開的時節,呼朋引伴、爭先恐後地趕去買花。花的貴賤沒有固定的價格,買花者給錢的多寡,是依照花的品種是否容易得到而定。鮮豔的紅花一百朵,價值二十五匹帛。在花的上面張起帷幕遮蓋,周圍還編起籬笆保護。為花枝灑上水,給樹根封上泥,移栽過來,顏色依然如故。家家以弄花為習俗,人人對此執迷不悟。有一個種田的老漢,偶然來到買花的地方。看著這一切,不禁低下頭深深地嘆息。只是無人能理解這聲嘆息代表的意義。一叢顏色濃豔的牡丹花,花價足抵得十戶中等人家所納的賦稅。
說明:此為此為白居易的新樂府詩作品,是〈秦中吟〉第十首,透過對「京城買花」及「田舍翁之嘆」的強烈對比,揭露出當時社會存在的矛盾,具有高度社會寫實價值:富者買一株牡丹的錢,就相當於十戶中等人家的賦稅。換句話說,這是一種剝削與被剝削的關係,而當人人都陷在這種情況並執迷不悟的同時,又有誰能夠體會田舍翁那聲長嘆背後所隱含的深意與沉痛呢?
(三)秋聲賦 歐陽脩
歐陽子方夜讀書,聞有聲自西南來者,悚然而聽之,曰:「異哉!」初淅瀝以蕭颯,忽奔騰而砰湃,如波濤夜驚,風雨驟至。其觸於物也,鏦鏦錚錚,金鐵皆鳴;又如赴敵之兵,銜枚疾走,不聞號令,但聞人馬之行聲。
【語譯】歐陽子正在夜讀時,聽到有一種聲音從西南方傳來,他驚懼地聽著,說:「奇怪呀!」起初,只像是淅瀝的雨聲和蕭颯的風聲,忽然變成奔騰澎湃,好像波濤在夜裡洶湧而起,風雨驟然來到。它碰到任何物體,都發出鏦鏦錚錚的聲響,好像金鐵互撞齊鳴;又好像開往敵前的軍隊,口裡含著枚迅速地前進,聽不到號令,只聽到人和馬疾走的聲音。
七、認識琵琶
(一)「琵琶」釋名
蓋自秦、漢、三國、六朝至隋唐時期,「琵琶」一詞乃為多種抱彈式撥絃樂器之總稱。以琵琶為樂器之名者,始見於東漢末劉熙釋名釋樂器云:「枇杷本出胡中,馬上所鼓也。推手前曰枇,引手卻曰杷,象其鼓時,因以為名也。」可知「枇」與「杷」原為抱彈絃樂器上之二種彈奏手法也。約至晉代以後,方由琴瑟之屬聯繫而及至新創「琵琶」二字。是以漢唐之時,凡以所謂「推手前曰枇,引手卻曰杷」之抱彈樂器者,一律統稱為「琵琶」。直至宋代,琵琶一詞才由廣義而狹義,用以專指梨腹四絃之曲項琵琶為主,而沿用至今。
(二)唐代琵琶的淵源及其形制
傳統上中國琵琶分為二大系統:秦漢琵琶與曲項琵琶。前者為秦、漢以來中土所傳,後者則在南北朝時傳自西域。
曲項琵琶先是盛行於北朝,由於帝王的喜愛,更助長風行草偃之效。於是不但胡漢佞幸以此邀寵,士大夫亦習之以取媚於當世,如顏之推顏氏家訓教子篇舉出「齊朝有一士大夫,嘗謂吾曰:『我有一兒,年已十七,頗曉書疏,教其鮮卑語及彈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無不寵愛,亦要事也。』」這段話可以反映當時一般心態。
由於政治上的趨附爭榮與習俗上的崇新尚奇,曲項琵琶逐漸取代了秦漢琵琶;起初猶稱「胡琵琶」以別之,終而如紫之奪朱般的獨占琵琶之名,而秦漢琵琶則逐漸淡出舞臺,終而消匿,以至於日後重現,反不為世人所識。新唐書元行沖傳載:「有人破古冢,得銅器似琵琶,身正圓,人莫能辨。行沖曰:『此阮咸所作器也。』」這則記載,給了我們一個啟示:秦漢琵琶受到曲項琵琶勢無可遏的排擠,只好借阮咸之名保存下來。唯獨如此,才能解釋「阮咸」這種樂器何以在唐代前無所承地憑虛而生了。
唐代一般燕樂與俗樂以曲項琵琶為主,秦漢琵琶僅見於少數樂部(如清樂)。當時另流行一種五絃琵琶,直頸,腹如長水滴形,四或五柱,約於南北朝後半期自中亞傳於北朝地區,在北魏與唐代壁畫中常見與曲項琵琶一起演奏,但五絃琵琶極少見單稱琵琶者,多稱五絃琵琶或省稱五絃以為區別。於此亦可推知琵琶之名為曲項琵琶所專擅。
琵琶行所描寫的就是這種四絃的曲項琵琶:曲項(即山口與絃槽處成直角,便於關絃),其上稱匙頭,腹如梨形或枇杷形;頸部安四柱,面板有左右對稱的音窗,運撥處常貼有「捍撥」。唐代琵琶除了在唐人宮樂圖及五代南唐顧閎中韓熙載夜宴圖尚可見到外,日本正倉院也保留了唐式琵琶。(節錄李時銘白居易「琵琶行」中的演奏技法與音樂表現)
附:琵琶構造圖

──取材自薛宗明中國音樂史樂器篇,臺灣商務印書館
八、本課其他相關資料
(一)長恨歌成為浪漫淒美的長恨歌傳
白居易的長恨歌,可謂敘事詩的不朽名篇。作長恨歌時,他三十五歲。參加「才識兼茂明於體用科」的考試,入四等,授盩(ㄓㄡ)厔(ㄓˋ)尉。在盩厔認識了兩位志同道合的朋友陳鴻和王質夫。公餘之暇,他們常相約到仙遊寺玩。談起了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故事,彼此感慨惋嘆不已。王質夫便慫恿白居易作一首長歌,來記此「希世之事」。白居易因而作了長恨歌。但,他的用心,並不僅是記載一則美麗的愛情故事,而是「不但感其事,亦欲懲尤物,窒亂階,垂於將來」。詩作了,又慫恿陳鴻作傳。於是,陳鴻也寫了一篇長恨歌傳。唐代文學,首推「唐詩」,次為「傳奇」。這一歌、一傳,在「唐詩」與「傳奇」的領域中,各自傳世不朽。 (節錄自月華清,奇摩部落格)
(二)朋友風義
提到「白居易」,便使人聯想到「元稹」,反之亦然。這在詩壇上被稱為「元白」的兩位詩人,不但在詩壇上齊名,私交亦篤。二人志趣相投,政治理念、文學見解都十分相近。白居易的弟弟,以唐傳奇李娃傳聞名的白行簡,曾寫過一篇三夢記。其中之一夢,就是寫元、白二人的「心靈感應」。元和四年,元稹奉使出關。離京十幾天,白氏兄弟和朋友同遊曲江,到慈恩寺閒逛。晚上一同在朋友家喝酒。白居易舉杯久久,道:「微之,如今該到梁州了。」說著,便在屋壁上題了一首詩:「春來無計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並記下日期,是二十一日。過了十幾天,有人從梁州來,帶來元稹一封信,附了一首記夢詩:「夢君兄弟曲江頭,也入慈恩院裡遊。屬吏喚人排馬去,覺來身在古梁州。」後署日期,正是他們遊寺題詩的日子,真可謂「心有靈犀一點通」。 (節錄自月華清,奇摩部落格)
(三)潯陽樓
潯陽樓位於江西九江市區九華門外的長江之濱。潯陽樓之名最早見之於唐代江州刺史韋應物的詩中。隨後,白居易在題潯陽樓詩中又描寫了它周圍的景色,而真正使潯陽樓出名的是古典名著水滸傳。小說中的宋江題反詩、李逵劫法場等故事使潯陽樓名噪天下。
一九八九年春,九江市政府在潯陽江畔重建了潯陽樓。重建後的潯陽樓佔地
潯陽樓,因九江古稱潯陽而得名。樓始建年代雖不可考,但據唐代詩人、德宗貞元年間江州刺史韋應物的登郡寄京師諸季淮南子弟一詩中說的「始罷永陽守,復臥潯陽樓」;唐代詩人、憲宗元和年間江州司馬白居易,清代詩人、康熙年間兵部侍郎佟法海等到此所題的潯陽樓詩,可以看出,潯陽樓自唐代至清代沿存且頗具規模。(節錄自華夏經緯網)
